严裴好奇:“你究竟为什么……非要去碍着人家?”
“你不懂。”于文尧走到椅子上,翘着长腿,一晃一晃的:“这人的秘密多了去了,不弄明白,总觉得差点什么。”
严裴皱眉:“你若只想去打听人家,我不赞成。”
“为何?”于文尧突然眯起眼,凑过去,问道:“你在意柳先生?”
在意这个词,听起来怪怪的。
严裴说道:“先生如今是我大夫,我自是尊重他,你成日戏弄人家斯文人,平白惹人讨厌。”
“那柳先生是斯文人,而我不是?”于文尧嗤笑一声:“她啊……骨子里蔫坏,阿裴你看不清。”
“你又知道?”严裴刺了一句。
于文尧突然从椅子上起来,坐到软榻上,挤着严裴,变了音调道:“你今个儿是不是太护着柳先生了?怎的,被人扒了两天衣服,就芳心暗许,非君不嫁了?”
“胡说什么?”这都什么稀奇古怪的词儿,严裴瞪着于文尧:“收起你嘴里的下三流调调,听着烦人。”
“你烦?我才烦!”于文尧冷哼了一声,挤开严裴,自己拉直了身体睡到软榻上,再闭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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