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不知,她这小小举动,却害越国候府人诚惶诚恐,忐忑不安,甚至连重病修养的老夫人都惊动了。
“柳先生?”严裴听了小厮的禀报,捻了一块如意糕放进嘴里,想了想,从软榻上坐起来。
小厮然子忙扶住严裴:“少爷,您早上才发了病,这会儿不宜走动。”
“无事。”
严裴摆摆手,曾经总是苍白无力的脸,这接连一个月下来,已经逐渐红润,虽依旧带着病气,但已不似以前那般难熬。
他从榻上起来,稍稍收整一下衣裳,道:“我早该与那位先生道谢一番,若非他的良药,我这病秧子,只怕不知还要吃多少苦。”
然子也听少爷提过,那每每送药来的乌星鸟,是一个神奇的小童养的,而那小童的父亲,好像就是那位在京都传得人尽皆知,但最近一月,却下落不明的柳先生。
既然是救命恩人,然子也不好阻止少爷,便扶着少爷,往府外走。
这一路过去,却恰好碰到了老夫人与侯夫人。
瞧见儿子也出来了,侯夫人不禁蹙眉:“你怎的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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