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被他搂得压迫,双手也被挤着,她不快的挣扎一下,想挣脱开,容棱的却道:“别动。”
柳蔚停顿一下。
容棱声音很低:“是疼。”
这两个字容棱说得很轻,轻得像羽毛在挠人的耳朵。
柳蔚不确定的想,这男人是在撒娇吗?
可是对方的矜贵身份怎么看也与“撒娇”二字不配。
“放开我。”
容棱没动。
柳蔚“啧”了一声,似乎不快了。
容棱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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