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子耀大骂:“以前就知道你叛逆,不通人情,现在才发现,你何止是叛逆,你是绝情!你根本没有心,付子寒,你说句话!我让你说话!”
付子寒没有说,他像具行尸走肉,任凭付子耀如何推搡,都握着自己的铲子,一下一下,麻木机械的铲着粪,仿佛只要专注一件事,就会忘记别的事,忘记某些人的死。
付子耀已经崩溃了,他顾不得其他,和付子寒杠上了。
付子览一开始没阻拦,但后来,不得不阻拦,因为他们快打起来了。
这番闹剧收尾时,付子寒已经被付子耀打得满脸是血,远处看守的狱卒这会儿才不慌不忙的过来,拉了付子寒去包扎,又呵斥其他人,继续做工。
农田恢复了平静,所有人,继续有条不紊的工作,没人再敢闹事,因为他们知道,闹事的结果,对他们的现状,没有半点益处。
另一边,刘睢小声的跟杨泯说:“昨日今日,死了两个人了,莫非真要我们都死了,那姓柳的才满意?”
杨泯将一块土翻开,看了他一眼:“你真信付子勇死了?”
刘睢皱眉,问:“不是吗?”
杨泯笑了一下。
刘睢一看不对劲儿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付家三兄弟不是去看了吗,没见着人死,能这么发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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