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泯打断刘睢的沾沾自喜:“这位柳大人是仵作出身,但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流言,那日围场,他不是为那死囚,就是他弟弟,治伤?还与付子言说,付子勇的脸若想没事,只有他有法子……”
刘睢恍惚记得是有这么件事,但那又如何?
杨泯又回忆了一下那柳大人方才理衣袖的模样,他的袖子被挽了好几下,袖口还有血,手指上也有没擦干净的血。
他突然笑了,笑得有些古怪。
刘睢被杨泯的笑容渗住了,惊恐的问:“你不是疼疯了吧,杨泯,你还知道我是谁吗?”
杨泯瞪了他一眼,却没骂,只是小声说:“张公子,应该没死。”
刘睢一愣:“你说真的?”
杨泯也不能确定,但是: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刘睢不太明白,杨泯也没解释,只看了付子寒一眼,却见付子寒自责的抱着头,狼狈得比街边的流浪汉还不如。
其实,有些可怜,但,他的确活该。
游猎活人,这事当初杨泯没反对,是因为见得多了,早已麻木,但实则,这种事,就是不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