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矜東回到柴房外,看着紧锁的木门,眼底没有情绪。
他将衣服展开,搭在门前的绳子上,自己则抱着身子,走到柴房后面的枯井边,熟门熟路的顺着枯井的绳子,落到井底。
井底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,但至少四面挡风。
他在枯井里先是缩抱成一团,而后,又艰难的伸出双手,给自己哈气,尽量让自己暖和一些。
一个时辰后,皇城内。
昭宁宫。
听了下属的禀报,容飞面色已是冰冷一片:“他在等我?”
下属回道:“看那样子,应该是!王爷,矜公子知晓您并非不管他,但他不知您要做什么,现在,矜公子已吃了许多苦,一日比一日可怜,咱们真不将他接回来吗?”
“他还有很多事要做,接回来做什么?可记得我与你说过,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”
下属还是不忍,道:“可矜公子还这般小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