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救死扶伤,乃是为医之道!”小家伙扭过头,狠狠的说了一句,又把头埋缩回头。
柳蔚一噎。
孩子还小,她能教小黎的东西还只是一些纯粹正能量的为人之道,却还无法教会小黎识人辨人,尤其是陌生人。
几颗药丸没什么,重要的是,这小子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一个陌生人,他就不怕对方有什么企图?
柳蔚也不辩解了,掀开帘子,对车夫道:“停车。”
车夫将车停下,容棱拉住她的手腕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随便走走,你带他先回去,给他点吃的他就不哭了。”话落,她已经跳下车。
容棱凌空挥了挥手,立刻有躲在周围的暗卫得令,悄悄跟在柳蔚身后。
车厢里,见娘亲走了,柳小黎又有些慌:“容叔叔,我爹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“怎么这么想?”容棱为小黎擦干净眼泪,让小黎坐好些。
小家伙红着眼睛,一抽一抽的:“我爹总说会不要我,还说我是茅厕边捡回来的,她是不是丢下我了?”
“怎么会。”容棱拍着小黎的后背,为小黎顺气:“你爹只是第一次做爹,不会教孩子,她那样的性格,过于洒脱,没心没肺,你多体谅她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