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不过……”于文尧又叹了口气:“前日跟你说的那事,你还记得?”
前日?
回忆一下,严裴想了起来。
难得说了一长段话:“你是说,你在街上遇到个医学颇有门道的公子,又在月海郡主面前救他一命,但你想看好戏,就带着他去艺雅阁,又偷偷传话给月海郡主,告诉她要找的人在这儿,然后看了一场白戏的事?”
“咳,那场戏真的挺有意思的,你是没看到,比戏班子那些陈腔滥调可有趣多了……”
严裴看着他,不说话。
于文尧到底心虚了,摸摸鼻子:“我也没想到,他竟是个可用之人,不过他应当不知道是我出卖了他,我去会他一会,骗他来给你诊毒。”
严裴本就对解不解毒不抱希望,但他觉得,若是放任于文尧出去乱来,只怕对方不止不会给他解毒,还会再寻机会给他下几味,便道:“算了。”
“你不能这么容易放弃。”
严裴拿出那个小瓶子,瓶子被他一直握着,瓶身都变的温暖:“那孩子去而复返,给我这个。”
“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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