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淳冬更吃惊了:“可却从未见过祝叔,也未听父亲提过……”
老人颇为理解:“你父亲不愿提,也是免得触了心底那块疤,往事难忘,不提为好。”
纪淳冬思索片刻,猛地想起:“莫非祝叔是父亲故土的亲友?”
这个故土,指的自然是青云国。
老人笑了笑,轻轻点头。
纪淳冬忙问:“那祝叔可见过家母?”
老人脸上的笑容略凝:“嗯?”
纪淳冬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:“家母姓白,名讳父亲未提过,但父亲说,母亲年轻时很漂亮,是他们家乡那边的一枝花,还有小妹,父亲说妹妹最为顽皮,年纪小小,却是十足的男孩子习性,不光成日逗猫惹狗,还和别的男孩子比尿尿,比谁尿得远,当真是让家里人操碎了心,多怕她以后长大会嫁不出去!”
老人听着纪淳冬侃侃而谈,大说他家中逸事。
旁边的容棱越听越不对劲。
最后,老人憋着嗓子问:“令堂,也姓白吗?”
纪淳冬点头:“自然姓白,否则父亲怎会为自个儿改姓为白,祝叔,不认识家母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