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前面之事,只是一个引子,真正应该爆发的时机,是这次的大火。
千孟尧知道了皇上不信任自己,多年前便调查自己,他不高兴,这段时间说话一直尖酸刻薄,侍卫们为此噤若寒蝉,而这个时候,府里着火了,偏偏谁都没受伤,只有千孟尧受伤了,生死面前,平日还算彬彬有礼的王爷,变得狂躁起来,发了火,打了人,打算撕破脸皮,不死不休了。
可偏偏,皇上也好,另外两股势力也好,他们都是无辜的,他们真的没人想要烧死千孟尧。
但千孟尧不信啊,就赖上他们了,尤其是皇上,他就咬死了,非说是皇上干的。
而这个时候,如果皇上不想现在就撕破脸,他就必须妥协,哄着千孟尧这个“受害者”,哪怕自己不是“施害者”,他也得温言细语的,好声好气的跟千孟尧讲道理。
那千孟尧听他说吗?
不,他不听。
那不听怎么办?只能用行动表示。
当晚,如千孟尧预期一般,昨晚被他打得脸现在还是肿的侍卫首领过来了,连磕了十个响头,口称昨晚的火,当真是一场意外,但守职侍卫未能及时救出王爷,也属失职之过,因此他提出,所有当值人员,一律杖责三十,而他自己也是昨夜的当值之人,他又是头头,他自愿受罚双倍,并罚俸半年。
其实千孟尧就烧了个胳膊肘,出了点血,昨晚让岳单笙包扎后,今天就好了大半,半点毛病没有。
但他不想善了,所以侍卫首领提出责罚后,他不止同意了,还得寸进尺的道:“罚俸就算了,杖责后,带着你的人,滚吧。”
侍卫首领又一次重重磕头,但没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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