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棱没做声,目光盯着她解衣服的动作。
最近丑丑大了,不像刚生下来那会儿一天十二个时辰,光睡觉就能睡十一个时辰,小丫头现在爱闹,也爱醒,尤其是半夜,过一会儿就叫唤,偏偏小东西开始难带后,柳蔚就更不愿让明香惜香照顾,她非要自己带,还不给女儿睡婴儿床,非要让孩子睡他们夫妻两中间。
这阵子,容棱觉得他才是最受罪的。
柳蔚把衣服解开后,容棱眼睛就红了,眼角也变得有些潮,柳蔚心头一突,对这人的劣根性一清二楚,她急忙背过身去,磨着牙齿:“你别过来!”
容棱没动,也没做声,看着她光裸的肩头。
丑丑是饿了,小家伙喝了奶又开始犯困,柳蔚没想到容棱还能君子一回,虽然他那视线,火热的跟把她生吞活剥没两样,但毕竟没有动手,不容易了。
回过身来时,柳蔚衣服没绑好,就随意开着,她顾着给丑丑拍背,小孩吃了奶要打嗝,不然会吐奶。
拍出了嗝柳蔚又把丑丑抱好,这才想着拢自己的衣服,却听容棱问:“好了?”
柳蔚道:“恩,好了,她像是又要睡了。”说着还一脸慈爱的亲亲女儿的小脸。
容棱也过去,把丑丑抱走。
“去哪儿?”柳蔚一边扣衣领的扣子,一边问。
容棱没回答,抱着女儿出了房间,没一会儿,他又回来,回来时已经没了丑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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