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鹊咬咬唇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但岳单笙又在此时转了音调:“我与她弟弟,倒有些情分。”
芳鹊眼睛又亮了起来,急忙道:“您是说柳陌以公子?我见过他,在我们青楼,那天他也去了千喜坊的诗画小宴,还同千喜坊好几个红牌姑娘相谈甚欢!”
岳单笙愣了愣:“青……楼?”
芳鹊点头:“千喜坊是青州流连巷内的第一红楼。”
岳单笙:“……”
芳鹊自认为找到了关系,急忙把手里的黑鸟往前递了递:“您能救珍珠吗?求您了,救救它吧。”
岳单笙似乎还沉浸在“柳陌以逛窑子”的震惊中,待回过神来,他看了眼那湿漉漉的鸟儿,敛眉道:“救不了了。”
芳鹊怪叫:“为什么?!”
岳单笙伸手,掌心贴着黑鸟发硬的背脊,轻抿唇瓣:“它已经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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