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如此简陋的地图上,存在了无数不确定因素。
大海神秘,而这些在海上潜伏的危险源,很可能对每一个来说都是致命的。
“这地图,只有一半?”柳蔚知道海上风云莫测,危机随处爆发,但她不觉得,一张刻画在人皮上的地图,会当真粗糙成近乎玩笑的简笔画,唯一的可能,就是地图不完整。
如果有完整的地图,是否能借此提前看好路线,从而规避掉所有可以预见的危险?
岳单笙似没料到柳蔚会问的如此精准,顿了一下,才回:“这是三分之一。”
完整的地图,需要三样东西,这只是其一。
这也是他放心将图交给容棱的原因,图不是全部,没有记符与印章,它什么都不是。
柳蔚意料之内的点点头,又问:“那另外两样,你,不愿拿出来?”
岳单笙并不隐瞒:“记符还在,印章不在。”
他说着,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荷包,荷包里,正是一枚婴儿巴掌大的白色玉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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