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西摸摸鼻尖,心里想,嘴上没说——不让用刑,你如何指望一个凶手自发坦然罪行?
付鸿达说完这些后,就以付家新家主的名义,写了一张授信,上头写明,司马西在调查付家起火原因期间,任何越级、过激行为,都由付府全权承担、交代。
司马西拿着这封盖了家主印章的书信离开,转头,就带着人,去了付鸿晤暂居的别院。
付鸿晤一家自然也听说了付府起火之事,但当司马西带着数十衙役破门而入时,他们还是被吓住了。
付鸿晤倒是其中最冷静的,他老谋深算,怕是从火冒出来的第一刻,便已猜到这个结果。
被司马西亲自请走时,付鸿晤满脸都是嘲讽,他看着那落了家主印章的落款,眼底尽是冷意:“我有个好四弟啊!”
司马西对付鸿晤和颜悦色:“只是去衙门走一趟,您无需在意,只待说明情况,下官定派人亲自送您回来。”
付鸿晤瞥了司马西一眼,没说什么,上了马车。
如司马西所言,虽说是把人带来审问,可顾忌到官职各个方面,他行事说话都非常客气,不仅亲自给付鸿晤奉茶,还差人搬了椅子,铺了软垫,唯恐付鸿晤在这逼仄的刑室坐的不舒服。
审问的过程不太顺利,无论司马西问什么,付鸿晤都一一否认,直到最后把李黑带出来。
但面对李黑的口供,付鸿晤显然也有自己的一套说辞,他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什么李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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