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鸿望第二日并没有醒来,府里又闹腾了一回,大夫来看了,也不明就里,说明明是该醒来的,不知为何醒不过来。
不禁猜测,莫非受伤时,还伤了脑袋?
可是再检查一回,也未检查出付鸿望脑袋有什么毛病,大夫一时也拿不准,只好撤了药方,不让乱吃药,只给开了些滋补固本的方子,打算一边温养,一边探究病情。
付鸿望不醒,付子辰就走不了。
二夫人又是一顿哭,付子青还是如昨日那般安慰母亲,却能看出,她安慰的话语和动作,都没昨日那么尽心了。
整个付府,如今就像浮萍。
从付子言,付老爷子,再到付鸿望,家里一下子出了三个倒下的人,而这种关键时刻,付鸿晤,还举家离开了府邸,搬去了别院。
关于付府的传言,一时间流淌在青州的每一个角落,但在这种情况下,付鸿达却愣是坐稳了家主的位置,无论付鸿适如何吵闹,都能被他镇压下来。
眼看着付家越来越乱,几乎到了土崩瓦解之地,柳蔚捉摸着,时机也差不多了。
她问容棱;“你们定的,是哪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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