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稚的拌嘴,并未为他纾解半分心郁。
这时候,难免就想起了秦徘,若是他在,自己哪里会显得那么傻。
……
另一边,停尸间里。
柳蔚要和母亲说些私房话,没让容棱跟着。
狭小的屋子黑漆漆的,点了三盏蜡烛,视野终于好了不少。
柳蔚一边给木天的尸体拆线,一边对身畔的母亲道:“方若竹是为方若彤而来,方才听司马大人说,他应当也留不了两日,母亲这两日便莫要来衙门,免了与某些人接触。”
纪夏秋并不太喜欢在这种地方聊天,看了眼一手血的女儿,和血糊糊的尸体,稍稍往门口处挪了挪,才道:“原是有事要与你说,未曾想会遇到他。”
柳蔚问:“母亲要同我说什么?”
“一枚玉佩。”
柳蔚一怔,直起腰来,转头直勾勾的看着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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