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哪怕得到那玉佩,也并不意味着,就能得到宝藏?还有半张图,至今下落不明?”柳蔚捕捉到内容的关键,片刻就很悠哉的总结:“既然如此,费这个劲儿做什么?耽误功夫!”
权王不赞同她的话:“无上财宝近在眼前,谁又能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?那拿走玉佩之人既与夏秋有所关联,我这里自是可以放弃,但除了我,这青州光本王知晓的,便还有两方势力想得到。”
一个付鸿晤,一个付子言,都是付家的。
一家人,却生了二心,起了内讧。
柳蔚无声的看了容棱一眼,心想,不是两方,是三方,容棱的师父,可也得算一个。
说通了玉佩之事,权王没有觉得舒快,反而脑袋下来,毕竟为了挚友情分,把那么重要的东西说让就让,多少还是有点舍不得。
权王抹了把脸,有些疲惫的问容棱:“既然你早有计划,玉佩也不打算抢了,那还挑动本王手底下之人,将本王引到这船上来做什么?”
容棱将手指放在桌上,指尖在桌上敲了下,反问:“皇叔瞧不出来?”
权王一愣:“瞧出什么?”
容棱指了指这船舱。
权王上下打量一圈儿,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舱内泛着海腥味,桌椅都算干净,与普通的船房没有任何区别。
柳蔚也跟着权王一起打量,但她想到了木家三兄弟的尸体,因此,环视时,就带了些审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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