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亲自为倒了一杯茶,推过去。
受宠若惊的接住,握在手心。
“妈妈哪里人?”
整个人都抖了一下,急忙看向柳蔚:“大人怎,怎问起这个?”
“你说便是。”
眼睛垂了垂,不住的唇瓣,干硬的说:“民妇,民妇是青州人,小时候,在,在召州呆过。”
“召州?”柳蔚问:“那儿可算是边境了,比邻着岭州。”
“是啊。”喝了口茶,尽量把话说清楚:“家父,就是觉得老家地方艰难,时有战祸,才带着家母与家里兄弟姐妹,举家搬迁到北方来。”
“妈妈还有别的兄弟姐妹?”
点头:“两个哥哥,两个姐姐,还有一个弟弟。”
“现今可都还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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