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热茶,兜头就要往陆时城脸上浇,他头一偏,扬手攥住岑子墨白亮的手腕,脸上依旧保持着似笑不笑的表情:
“有话好好说,怎么,准备拿开水烫我?这样不好吧。”
声音含蓄克制,他手劲大,拧的人胳膊都要脱臼了一样,岑子墨生生被他按着坐下。
“子墨,你想恶心我,我能理解,这样,你跟付东阳关系断了我们还是夫妻。”陆时城翘起腿,脚上一双德比鞋打理得崭新如初。
他就是对待自己一双鞋,也比对待女人温柔。
岑子墨目光愣愣落在那双鞋子上,记起的,是很偶然看到的一幕:他叼着烟,手底成堆护理工具,就这么侧着脸慵懒又专注地涂鞋蜡,陆时城是偶尔来了兴致,会亲自护理鞋子。可这一幕,让岑子墨产生错觉:
做他的鞋子似乎都比做他的女人要好。
等回过神,岑子墨突然怒上心头:“陆时城,你早就什么知道对不对?你跟踪我?”
“你先冷静一下,子墨,你做事向来高调不避嫌,哪里用得着我跟踪呢?”陆时城悠悠反问,这个时候,服务员上菜,他取出张湿巾拭了拭手,准备用餐。
岑子墨看他一脸宁静,火气更炽,在他刚动筷时上前伸手一扬,稀里哗啦好一阵声响,桌布、菜品、餐具悉数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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