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牧?哦,大人是说任将军的亲信。”高文杰先是一愣,后恍然的往后微倾。他眼睛瞪大了几分,惊恐道:“究竟是何人,如此大胆。敢伤害任墨的人,真是罪该万死。”
楚飞只是轻晃了晃头,坦然的看向厉见微。两人都露出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神情,却听得厉见微冷笑两声,不免好奇的望过去。莫非,厉见微知道是谁?
厉见微靠着椅背,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。她手捏着下巴,柳眉轻扬,好笑道:“可是苏牧从刺客的身形模样、武功身法判断是咱衙门的人。我是不信的,正命人去核实。若真的是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“呵呵,大人这话怎么看上去像是意有所指?难不成大人怀疑是我们派人下的手?怎么可能,苏牧背后可是任将军,我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任将军为敌。”高云杰如何听不明白厉见微的言外之意,干笑两声辩驳道。余光瞄向没有任何神情的楚飞,脸上的笑更虚几分。
他们这是什么意思,怀疑是他下的手喽?不可能,楚飞怎么会和厉见微是一伙。
厉见微手撑着脑袋,悠悠的看向情绪较大的高云杰,转而又将视线落在板着脸的楚飞上。苏牧受伤一事,八成就是这两人下的手。除了他们,谁会这么抵触边关。
军粮说到底是任墨的东西,他们想把人家的粮食换成银子,怎么可能不怕主人回来。
她直起腰身,把桌上的卷宗收起来,一脸无辜的扯嘴笑道:“我怎么可能怀疑你们?除非有铁板钉钉的证据。不过既然刺客想要除掉苏牧,自是怕苏牧查到丢失的十万石粮食。
我怀疑呢,这个刺客,或者刺客背后的人,就是盗走军粮的幕后黑手。
一旦证据核实,我即可起草奏书,上交给朝廷。一切都由朝廷定夺,大家也能免受责罚。”
“这……”高文杰与楚飞面面相觑,脸色不禁有些难看。且不说苏牧是否真的看到凶手,就是厉见微捏造一个,指控他们其中一人,他们也找不出理由反驳。
毕竟厉见微刚上任不过两三日,岂会有时间和心思布局。他们这些凤阳县的老人,嫌疑自然大了起来。到时候厉见微倒是一身轻松,他们可得枷锁加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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