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见微想到这里,眸色沉了沉,问道:“淡泊?
我了解顾念之是有雄才大略,成大事之人,又岂会淡泊?
念之在京都的几年,正是党争最激烈之时。他也没有为谁站队,或是私下为谁办事过?”
“这……我倒是不知了。”任墨微微一愣,一时竟不知厉见微在刻意蒙骗他,还是顾念之真如厉见微所言。据他对顾念之的了解,顾念之全然不想厉见微口中那般。
当然,顾念之的私事,他并不了解。厉见微既说是顾念之的青梅竹马,自是比他要了解。
厉云亭酒足饭饱,听着两人打着太极,暗觉无趣。小妹来边关一遭,竟是来打听顾念之。莫非,厉见微是怀疑顾念之做了什么?他想问也不敢问,见厉见微与任墨辞行,便随之离开。
没得到想要的答案,厉见微略显失望。她挥着马鞭,朝凤阳的清风客栈而去。明日便回三和镇,顺便看看白晚衫的案子处理的如何。
厉见微抬头望了眼发黑的天,紧拉着缰绳缓缓的进了凤阳县。待临近清风客栈时,便把紧拉缰绳,把马还给小二哥,抬脚往里走。扭头看到有一肚子话的厉云亭,扭头劳烦小二哥送些茶点来。
“小妹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厉云亭用钥匙打开客房的门,坐在桌前一脸狐疑道。他听得脚步声逼近,便住了嘴,转而看向来人。
小二哥把一壶热茶送上,又把食盒里的点心端出。道了句,“客官慢用”便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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