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没坐一会就被管家喊走,可能已经回三和镇。头儿,我们下一步做什么?”徐来坐到厉见微身边,为厉见微把茶续上,回话着。
白晚衫继续磕起瓜子,猜测着钱老板应该是和季知县商谈军粮一事。他们费尽心思,最后却什么也没得到,定然会记恨厉见微。万一,告到孟泊如那里,厉见微岂不难做。
诚然,顾念之会护着厉见微。可顾念之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。想说的话堵在嗓子眼,却得从眸中透出几分担忧。
厉见微把茶杯放在桌上,将两人的神情尽收眼底。她起身走出大厅,负手于后看向庭院道:“走吧,带你们去外面吃点东西,明日一早回三和。”
“我们不住知县府上吗?”徐来走到厉见微身后,纳闷道。他看到白晚衫的示意,眸中的好奇更多了些许。难道季知县与厉见微结仇,他们不便停留于此?
厉见微扭头朝徐来微微一笑,算是默认。问管家拿回自己的马车,领着徐来与白晚衫离开知县府上,来到城中的清风客栈。
小二哥看到厉见微几人,忙笑脸相应,接过他们手里的缰绳递给跑堂道:“客官里面请。”
“来三间上好的厢房,再备些好酒好菜送来。”厉见微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,扔到小二哥。她随小二哥往楼上走,进了二楼的厢房,接过两把钥匙。
徐来与白晚衫挨个坐下,一下午没吃东西,肚子多少有些饿意。没过一会,小二哥送来客栈的招牌菜,以及些家常。
自打厉见微放手,他们便鲜少聚在一起。如今再次来到清风客栈,不免触景生情。
徐来往嘴里送了几筷子肉,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,追问道:“头儿,是不是季知县把军粮扣下,觉得我们把他的财路挡了,所以记恨上我们?”
“难得您肯动脑子,不容易,不容易。”白晚衫把碗放回桌上,粥洒出三两滴。他故作讶异的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的打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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