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钥匙就有一大串,更别提飞镖暗器。其中还有一个红色的小本本吸引了厉云亭的注意,他坐在榻上细细翻看。发现里面写着各个门派的详情,眉头轻扬恶补着常识。
万一以后小妹问起,他回答不上来就闹笑话了。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能不能放了我?”洛凡衣衫凌乱,委屈巴巴的看着厉云亭。当厉云亭的手碰到一块令牌时,袖子的飞镖滑入手中。等厉云亭转而去翻看钥匙,他才叫屈。
厉云亭把东西全部都塞进洛凡的衣领,在床单上撕了块布塞进洛凡的嘴里,把灯火吹灭躺回榻上去睡觉。
至于洛凡,只好委屈他将就将就。
一夜好梦的厉见微走出厢房,听到数十个脚步声纷纷走近,立即警惕的飞上屋顶。她看到白晚衫与徐来被人抬着走了过来,眸中闪过一丝困惑。
走在最前方的男人,是如意宅的黑衣人。
据厉见微对白晚衫的了解,不该如此被人操控。莫非白晚衫是想借黑衣人的手,了解些什么?她脑海里闪过枯井里的白骨,以及白晚衫对簪子出神的模样,心底已有大概的猜测。
仇恨这种东西,三青法师都无法化解沈岸,她又何德何能让白晚衫看开。
藤椅上的白晚衫似乎注意到厉见微的存在,抬头朝厉见微的发现微微一笑。那明媚的样子,比冬日的阳光还要温暖。
椅上高悬的白纱被冷风吹起,露出一脸迷茫的徐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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