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在厉见微的眼里,他还不如路边的阿猫阿狗惹人怜爱。
徐来看到沈岸的这幅做派,心里的不满都要重上云霄。他一把推过沈岸,怒斥道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还敢在我们头儿面前骚风弄姿。我们头儿连大名鼎鼎的花间居都去过,能被你扰乱心神!”
厉见微听到徐来的话,面上阴沉了不少。罢了,看在徐来是徐牢头的儿子的份上,不予他计较。
她踩着矮木梯进了茅草屋,看到坐在佛像前敲木鱼的三青,用力一拉把沈岸拉了过来,轻笑道:“三青法师,你猜我带谁来看你。”
沈岸直倒在三青面前,落魄的爬起来。乖巧的站在一旁,无措的看着敲着木鱼的三青,半吞半吐道:“师、师父。”
“在你私自下山之时,贫僧就已经不是你师父了。”三青垂着眼帘,自顾自的敲着木鱼,无视沈岸、厉见微等人的存在。
厉见微坐在蒲团上,静静的看着这师徒二人。徐来亦是。
“师父,我、我错了。”沈岸扑通一声跪了下去,轻轻的拉着三青袖子,眼里的愧疚和自责几乎要溢了出来。见三青不理会他,无力的低垂着脑袋。
当年若不是三青,他早被烧成灰烬。便是到永安寺,也得益于三青的庇护才没被赶出去。
三青对自己的恩情,是他如何也还不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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