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瑞一时被问蒙了,收到刘贤的示意,按下心底的不满,心不甘情不愿道:“我认罪。”
人群中的厉见微听到这里,便不愿再下去,转身离开了衙门。刘贤之所以让张瑞认罪,是想这件事到此为止。
可,这件事真的能到此为止吗?
厉见微相信顾念之的为人,因为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是同一种人。
可她不相信这个世道,不相信柴慕明、孟泊如。官官相护的道理,她比谁都清楚。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突然有一种丢失什么东西的错觉。
这几年来,为百姓追逐一个公平的她,真的做对了吗?
哪些藏在暗处,为官做宰的人们,是不是在笑她不自量力。
厉见微坐在鸿宾楼下,闷闷的喝着酒。一个身影,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她看着三青法师,正苦闷而怜悯的看着她。那双时而浑浊,时而清澈的眼神,似乎早已看穿了她的想法。
“大师是不放心沈岸,还是来送他最后一程。”厉见微把酒杯换换放下,敛去眼底的迷茫,轻笑道。
三青法师静默的看了厉见微许久,扭头看门外来来往往的人。
他双手合十,呢喃了句‘阿弥陀佛”,闷闷道:“我还是没有救得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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