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衫,把这些东西交给顾大人。徐来你带着沈岸与证人一同去衙门,击鼓鸣冤!”厉见微一脸正色,看向沈岸淡然道。
这件案子,终于要结束了。
“头儿,你不去吗?”徐来走到沈岸身前,好奇的侧身问道。
厉见微懒散的靠着椅背,轻笑道:“我一个撤职的闲人,就不能享受享受悠闲时光吗?”
“……,那我先带人去衙门了。”徐来一想也是,领着沈岸和证人离开了酒楼。
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桌上,碰触到厉见微的边边角角。她目送着三人离开,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飞身去了衙门。脚踩着房梁,紧盯着院内的动静。
当他看到顾念之穿着官服,带着白晚衫一起去大堂。
她混在人群里,准备听顾念之审案。无意间看到三青法师,目含担忧的看向大堂。虽然她不是很能理解和赞同三青法师的思维方式,但看得出来,他是真的很在乎沈岸。
堂役击堂鼓三声,三班衙役两厢伺立,齐声高叫“升堂”。
顾念之身着官服走进,坐上大堂,拍着惊堂木,示意道:“安静!堂下何人鸣冤?”
“草民沈岸有冤情要奏。”沈岸跪在地上,声泪俱下的把当年张瑞如何勾结刘贤杀了自己全家的事,一一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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