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相信,厉见微的如此循循善诱。在沈岸的眼里,变成了只信证据。
“再说了,无凭无证,我们如何抓人,又如何能让百姓和知县他们信服?我们头儿这是在帮你,别不知好歹。”
沈岸被白晚衫堵得哑口无言。
他无力的坐在地上,闻着芳草的清香,回想着当年的一幕幕。平淡的生活,转眼被熊熊大火一点点要将他燃烧殆尽,又被他强行按下。
该怎么做,才能把内心的火熄灭呢?
万一他一开始就错了,那些被他杀死的人,和当年杀死他们全家的人成了一样无辜枉死的人,该怎么办?
沈岸纠结的捂着脸,用指缝里的光,来照亮自己内心的黑暗。无数个过往,在脑海里穿插而过。
末了,他抬眸望向厉见微道:“我记得我父亲曾交代下人去永乐票取过三百两银票,转送给张瑞。那件事发生之后,我家的田产、房产多数被变卖,只有少部分归张瑞。”
“票取钱应该都有记录,另外还需要你找到当年票房的伙计。”厉见微脑内飞转,眼色渐渐发沉,认真道。
沈岸扶地站起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杂草。突然想到至关的一点,厉见微现在已经被撤职。可现在,他只能求助厉见微。
他抛弃心底的矛盾,应允道:“我现在就找,拿到证据和人去哪寻你?”
“三和镇鸿宾楼。”厉见微嘱咐完沈岸,微微抬头看着悠闲看戏的白晚衫,面上缓和了几分道:“晚衫,我们回三和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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