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见微不能回答柳雨晴,更不愿当压垮柳雨晴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对于迷途中着指引的羔羊,沙漠中口干舌燥的旅人乞求的馈赠,她只能无能为力的旁观。
况且有些事不再她的职责范围内。既然凶手找出,也该把案件了结。
厉见微皱了皱眉,把心中的同情抛开,冷声道:“你既选择了向黑暗妥协,又何必执着于光明。夫人当年在寺庙被掳走,嫁于吕岩是夫人的选择。或者夫人从没想过别的可能。”
“可是啊,世人对女人的要求总归是苛刻的。另一条路对我而言,太难、太艰辛了。”柳雨晴双眸黯淡不少,幽怨的看向窗外的花圃道。
厉见微对于柳雨晴的伤春悲秋无感,看到门外来回踱步的白晚衫,想必是有急事要说。
她放下茶杯,眼带了几分淡然,极其官方的说道:“夫人不必替凶手求情。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。况,大夏的律法也不容许我包庇。若夫人今后有难处,可去衙门寻我。能帮得上的,在下自然会竭尽全力。”
“头儿,柴检巡让您回趟衙门。”白晚衫见厉见微走出厢房,忙收起慌张,低声道。
厉见微闻言脚步加快,在黑夜中依然能看到她眸中的锐利。这个时辰她回衙门作何?她心中多有不解,近而严肃道:“你们先抓苗依依归案,我回衙门看看。”
不等白晚衫回话,厉见微一个飞身离开吕府。
能让柴慕明半夜三更来找自己,一定不是件小事。她脚踩过瓦片,如鬼魅般闪过黑夜,落在衙门后院,在衙役引领下来到书房,看着桌前棕袍的柴慕明愁眉不展的合上书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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