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翼张了张口,戴上爵士帽,他看起来就像个爵士舞冠军:“……操……你说什么废话呢?”
“你
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了。”容修说。
“有什么不敢的,妈的,你不是还在这儿吗……”
“别依赖我,就算是你自己的影子,在夜里也会消失不见,如果我也死了呢?”
“……啊?”
“八年,我每晚都在想,如果当年不是我坚持要签约,成名心切,虚荣好胜……”容修的嗓音略微沙哑,他把脸埋在被子里,声音听着轻柔缥缈,就像来自遥远的天国,“身为队长,如果不是我,一意孤行,好高骛远,奶奶和小妹就不会出事。”
“说了多少遍了,不关你的事,再说,我们大家一起商量过,”白翼这下真怒了,他抬手扒住门框,强忍着冲进屋里揍人的冲动,“奶奶和小妹的事跟你有毛的关系,你踏马中邪了是吧?”
“我想了八年,三千多个晚上,最后得出了一个答案,和你分享一下,”容修自顾自地说着,说给白翼,也仿佛在说给自己。
白翼双手自然垂落,笔直地站在门口,看着自己最好兄弟躲在被窝里,闷声地解剖着自己的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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