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西装的男人颜好声磁,着实很绅士不是吗,台下不知多少白领姑娘为之悄然心动。
说完,容修稍抬起右手,抬眼看向偏僻卡座方向,轻握拳碰了碰的心口,又看向站在吧台附近的戈强,“东四,老朋友,送给你们,《toblossblue》。”
酒吧里安静了下来。
容修坐在高脚椅上,怀抱木吉他,对着麦架上的话筒,闭眼默了三秒,让自己的情绪沉淀。
而他的脑海里,却是不由想起了多年以前,十四岁读初中的他,和白翼那个二货,两人不惧任何,从井子门琴行杀出来,来到东四打天下。
当年,东四高手如云,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少年大杀四方,容修第一次battle时,就是一首电箱琴指弹。
时过境迁,再次回到老地方,他用了木吉他。
没有花哨的效果器音效,没有华丽的舞台灯光,心灵洗尽铅华,音乐回归朴素,一切都是最初的模样。
东四的回忆并不那么令他愉快,但是,在他的人生之中,确是不可取代的一部分。
人生中的每一段经历,幸福的、艰辛的,每一位过客,抵触的,厌倦的,都是不可取代的,至关重要的——因为有从前的他们,所以有今天的容修。
容修抬起头,目光扫视台下观众,目光透过舞美暖光,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偏僻卡座的人影,隐形眼镜的度数低了些,他看得并不真切,但他知道,自己并不是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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