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静了下来。
“你比我高了这么多,回来这么久,怎么不去看我啊?”参朗忽然这么问,“我以为你回京之后就会来找我……”
容修打断他,“参总,您是大忙人,这次过来,不是来和我谈合同的么?”
参朗怔了下,被怼得噎了半天,“你这小子,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啊?”
容修动了下嘴角,终归什么也没说。
那年他才读小二,从邻省回到京城,每天放学后趴在卧室窗台,巴望着哥哥什么时候来看他,他很怀念在杂货铺和哥哥、外公一起玩的日子,那样一来就不用每天被爸爸拉练出去锻炼身体了,再也不用一个人呆着,而且还不用挨打。
的确是优秀的孩子,从小就优秀,他是容御棍棒教育下的优质产物,也不知是他的幸,还是不幸。
容修正失神,参朗“霍”地起身,绕过茶桌,朝着他就迎了上去。
容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坐在那,仰头看他。
只见参朗近了,才问:“喂,你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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