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在南方下了机,也没有收到容修的回复。
容修之所以没有回复,是因为他一整天都在地下室和白翼他们排练新歌,乐器和声中还要抠编曲细节。
地下排练大厅里气氛压抑,兄弟们按照老大指示乖乖背谱,按部就班,照谱演奏,没一个敢现场发挥来个风光独秀。
容修坐在高脚椅上,怀中是他的那把fendermb,大家被他拉练得一点脾气也没有。
“要不要搬个老虎凳,再灌个辣椒水啊?”白翼狂抓头发。
直到晚上十点多,容修终于叫了停。
兄弟们哀嚎着,像终于解脱了的小白鼠,从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冲上了地面。
容修回到三楼主卧,洗完了澡,正擦头发,主卧灯没开,看见床头柜上的手机在闪。
微信上有两条留言,劲臣发的。一条是上午发送,他说,临时通知,要去一趟浙省,友情出演露个脸,两天就回来。另一条是几小时后发来的,他说已经下机了。
白翼和沈起幻敲门时,听见容修应了,推门进去,发现卧室一片幽暗,只开了一盏微黄小壁灯。
容修一身真丝睡衣,仰躺在大床上,一只腕遮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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