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都是如此,容修在家里也不会打赤膊——即便已知彼此心意,亲也亲了,抱也抱了,虽说两人还没发展到那一步,但同床共枕多日,容修依然保持着睡衣整齐的禁欲模样。
容修不太喜欢和人有身体接触。
想要更亲近他的时候,除了恳求,别无他法。
容修倒是乐于其中,在逗弄玩闹之间,时不时应劲臣一声,看他眼光烁烁灼灼,哀哀求求,着实令人愉悦。
容修眉目含笑地注视他,自然而然地斜倚下来,头枕在了劲臣的腿上。
劲臣有些茫然,愣了片刻,坐起来,试探着,碰了碰他的太阳穴上,轻按了两下。
不知是不是多年来养成的职业病,容修的警惕性相当强,他不喜别人在背后离他很近,不喜在人前闭上眼睛,更不喜和距离过远的人谈话——因为他不喜他的那双坏眼睛,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。
大约像很多男人一样,他也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,脑袋头发五官和脸都不行,不过,劲臣小心按他的太阳穴时,他这次却没躲开。
劲臣有了底气,笑着问他:“力道重么?”
像只慵懒的大猫,容修眯了眯眼,往上看他,“刚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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