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扒手的家属天天上政府去找,说我故意打死了他儿子,说他儿子也没偷我的钱,偷别人的钱不关我的事,我不该多管闲事,动手打人,他们要我杀人偿命。”
骑着三轮车的老人穿着雨衣,他一边往前登车,一边扭头瞅向记者,露出一抹略显窘迫的笑容。他比照片中更显苍老了,那双干涸的眼睛看上去不那么明亮,却仿佛泛着和蔼的光。
很快到达目的地,老人跨下三轮车,记者也下车了,跟他进到一处办事大厅里。
“刘大爷又来啦。”办事员笑着对老人打了招呼。
老人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儿包着的东西,镜头特写落在那只枯瘦如柴的手上。
那只手颤抖得厉害,他把塑料袋打开,雨水从袋子里流出来,从里面拿出一个潮湿了的手绢包,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小手绢,里头又是一个塑料袋。
镜头给了透明塑料袋一个特写,网友们这才看出,里一层外一层包裹的东西是什么。
老人打开最后一层塑料袋,他把一摞叠得整齐的人民币放在办事员的柜台上。
有崭新的一块,有皱巴巴的一毛,有五块和十块,还有一张五十的放在了最底下。
“这样防水,”老人露出不好意思的笑来,“我天天在外头,风吹雨淋的,有一次下雨,挨了浇,干活时没注意,钱拿出来时都烂了。”
老人说着,又把裤带系着的一个小布口袋拿下,哗啦啦倒在柜台上,是一小堆硬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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