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久没下楼,大哥不会出什么状况吧?”冰灰问。
“容叔和顾叔每次回来,都会下来看看的。”向小宠说。
“能有什么状况?我跟你们说,老大既然开口说,事情能办成,就肯定能办成,我跟他打小一起长大,他这人,如果要想办到什么事,就……”
白翼话说了一半,就沉默了下来。
想起自己出事那年,那么骄傲的容修,从不服输低头,却给老容跪下了。
所以兄弟们得到了很好的照顾,被安顿得很隐蔽,很安全,甚至这些年连一个仇家也没看见过。
其实,大家心里都很清楚,之所以看不见容修就会集体焦虑,并不是因为担心白翼的事办岔纰了,而是担心容修给自己的压力太大。
容修心事重,主意正,不善交流,一有事就把自己关在琴室里,不眠不休,不言不语,胡子拉碴,甭提多吓人了。
排练室安静了一会。
大家各忙各的,时不时焦虑地看向紧闭的隔音门,飘来飘去的视线就对上了。
互相确认过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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