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昨晚开始就有这种感觉,现在天已经大亮了。
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半夜光景,没有任何灾祸与不幸发生,但梦做得很怪异,这让他大感不妙。
听见了屋里有动静,容修浅浅地睁了眼。
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,他并没有理会走到床边的人,他迎面盯着幽暗的天花板上,那朵盛放的金属玫瑰栏杆。
这些天也太平静了……
“老大,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”白翼站在床边,低头俯视着他。
又一次不请自来,敲没敲门不知道,容修仰躺在床上,并没有再看他第二眼。
为什么?因为那只成年泰迪精光着膀子,穿着四角裤,眼底黑眼圈明显,像被人糟蹋了似的让人不忍直视,嘴里还在小声咕哝着:“老大,人生商谈……”
容修:“……哦,说。”
白翼犹豫:“我想了一晚上,实在不行,我今晚不登台了吧?”
容修睁开眼睛:“什么,你要放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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