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辉好气又好笑:“靠,显摆什么呢,收起你那装逼的嘴脸啊,小心乐极生悲,当谁不知道你肝肠寸断八年半的苦逼历史呢?”
劲臣左右张望了下,拉着他往背静处躲了躲。
和他说了说两人的感情进展,以及容修对当年那事的态度,劲臣严肃地提醒好友:“那事儿过了,千万别和容哥说,他对那时的我印象不太好。”
分析了下容修的性格,诸葛辉表示理解:“我原本还想请容哥吃个道歉饭,看来只能算了。”
“等我杀青回来,一起出去吃个饭就是了,”劲臣想了想,小声叹道,“我还没和容哥外出吃过饭。”
相知百日,从没有在阳光下并肩而行过,就算午夜街上人再少,两人也没有单独在外面约会过。
两人站在大厦山墙胡同口,四处通风,劲臣背朝马路,有风吹了来,吹乱了他的薄衬衣的衣领。
露出颈间一小片发紫的吻痕。
透着一丝荒唐,也让人觉得他是被爱的。
至少诸葛辉是这么认为,要是换做自己,绝不会在不爱的人身上留下痕迹。
劲臣侧头避着吹来的风,随意的整理了下衣领,两人又聊了一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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