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红,暗红,紫红,每一寸红都透着荒唐。
而他的手腕上的疤痕上则是有一块咬痕,那几乎咬破皮的齿印下,显然是一块烟疤。
像一朵猩红的花儿。
容修之前看过那个访谈视频,听劲臣和主持人笑谈手腕上疤痕的来历:流.氓烫的。
什么玩意儿烫的?
显然对方是个男人。
当他看见那块烟花儿,几乎没细看就咬了上去,带着拆吃入腹的狠厉,耳畔是身边人低低的求饶声。
黎明时,壁灯的光线太过昏暗,容修并没注意到,那个该死的烟疤竟然这么严重,像是刚刚愈合不久。
……别找借口了。
灯光暗个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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