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修依然笔直地坐在餐桌前,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地面。
一楼廊厅转角处的值班室里,就连容家“四小天王”,也被容首长的一声低喝吓了一跳。
听见首长钝重的脚步上楼梯的声音,赵北一身练功服,小心翼翼趴门缝往外看,叹息着说:“完了,真生气了,看来今晚的游戏节目要取消了。”
文东坐在宿舍的下铺,紧盯着书桌上的电脑,“你想多了,首长不会生容少的气,他是生……”
话说到这份儿,也不用再说了。制度也好,舆论也罢,还有很多不可言说的,总之这些都是让老容同志愁白头发的因素。
张南黑着脸,目光扫向一身练功服的赵北,“既然都准备上了,就一起出去跑圈吧。”
赵北苦着脸点头:“行吧,只能这样了,首长从上周就嘟哝容少中秋回家,好不容易才等他回来了的……”
确实如此,以往容修难得回家一趟,老容只要在家,就会带着东南西北和儿子去练功房拉练一下。
平日里容家规规矩矩,只有容少在时,才是这个家最有活力、最温馨热闹的时候。只要容少玩得高兴,看见他脸上露出笑容,首长和夫人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会特别的高兴。
东南西北四人,和容修的年纪没差多少,大家一样没成家,一样是铁骨铮铮的汉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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