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得人发晕,缠着舌尖,扯出辛辣的涎。
接着又是一大口,这两口酒水下肚,少说也有二三两,劲臣还好些,少量酒水是允许的,能促进脱臼处愈合。
而九年滴酒不沾的容修,也有酒水丝缕入喉,顷刻间就有些上头。
酒烈,唇也烈。
吮着他没分开,容修低低道:“一会疼一下。”
说着,开始一颗一颗解开劲臣剩下的衣扣。
劲臣眸子惊慌闪烁,呜咽一声埋在容修怀里。
大掌探进衣衫,撑住他的背,背上全是冷汗,将整个人护在身前怀中,只留下脱臼的手臂耷拉在外边。
张南戴着医用手套走来,拿着剪刀,从劲臣衣领下刀,利索地直接剪到肩袖处,双手一用力,哗地一声撕成了片片。
容修扫了张南一眼,张南呆了呆,不太明白容少的那个眼神,紧张之余对他眨了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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