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神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没有注意到车开下了公路,往偏僻的小路开了去。
劲臣专注地开车,目视前方,开向了漆黑的路口。
刚才的路边画面,还在脑中萦回闪过。
容修扯着那人衣领拉到了近前,两人脸贴脸离的很近,他们在谈话,或在做别的,劲臣连想也不敢想。
劲臣还记得,就在半年以前,容修还碰也不愿碰自己一下。
十年。
他用了十年走到了他的身边,而他只见过衣之寒两次,两人就已经亲近到了那种关系?
为什么?
劲臣想起,曾几何时,吊威亚的摔伤和擦痕在日渐愈合,伤口又疼又痒,身上还有很多旧疾,多年来无人诉说。
也是在这样的一个狭小的车内空间,他问自己:拍戏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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