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手机款式一模一样,但容修的没有外壳,他把手机壳扔在一边从没用过。
“没有壳很容易摔坏,”劲臣说,“四个角很容易伤到。”
“不会,我对自己的东西很精心,我的东西,除非我故意,否则绝不会让它受一点伤。”他说,“我从没摔坏过手机,只有一个迷笛pash被团长生气摔了,不过还能用。”
劲臣想,这并不是他自夸,容修身边确实没有什么因为不精心使用而弄坏的东西——在龙庭三楼的琴室里,挂着一面墙的电吉他,还有一把小提琴,以及一些笛箫等吹奏弦乐器,抛除款式做旧的,或因年头过久而自然陈旧的,他甚至连用旧、用破的东西也没有。
“也许呢,也许不小心摔了呢?”劲臣问,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给你买的手机壳?”
“不是,”容修停顿了下,“怎么说呢,只是相对于未知的也许,更在乎眼下罢了。”
劲臣不解地注视着他。
“手感。”
他目视前方说。
劲臣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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