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们:“……”
就是在这种匪夷所思的不正经话题中,哥几个悠荡回了龙庭别墅。
大门口留了一盏灯,从外面抬头往楼上看,三楼窗户黑漆漆的。
三人醉醺醺进了门,起初没往里走,站在玄关竖着耳朵听了一会,廊厅那边的大客厅静悄悄,楼上也没有动静,屋里人好像睡着了。
怕打扰到就快要小别胜新婚的那两人,兄弟们蹑手蹑脚地上到二楼,比划着手势,约好了明天早起排练,然后各回各卧室。
没人折腾,没人出声,连澡也没洗,迷迷糊糊爬上床,倒头就睡。
这一晚,白翼做了一个梦,他很少会梦到小时候组乐队的事,很少梦见容修,在监狱的八年半,他连做梦都不敢。
那时,他们还年少。
十四岁的容修没有现在这么高,他习惯将收音机调到某一频段,音量开到最大,定时在早上六点半。
于是每天早晨,白翼都会在收音机里一个咆哮的黑嗓中惊醒,那个频道的音乐dj总是放一些金属音乐。
有时候,容修会弹钢琴,弹奏《魔王》那种魔性神曲。白翼别无选择,只能从床上爬起来,摔摔打打,着急忙慌。因为他们要去西单卖打口磁带,是白翼那些年陆续进货的洋垃圾,堆在小仓库堆成了山,都是好音乐,他舍不得全卖出去——白翼在十几岁时,就是靠卖打口磁带补贴家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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