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臣:“?”
“自己做不到了,憋着吧,”他说,“谁都不行。”
暗示着什么劲臣一下就明白了。
我怕你食髓知味,我怕你去找别人。
安静的气氛延续了很久,很快容修又开始唱,在劲臣的一声哑声中,那歌声在意大利的月光里格外的撩人。
水声静下来,鼻息渐缓了,耷在浴缸边沿的手垂落在热水里。
容修嗓音中的笑意越发地浓。
他唱的是:“他倚着我肩,呼吸响耳边,高温已产生,色相令人乱。”
劲臣想,自己竟然每次都忍不住,在他的纵容里得寸进尺,又会在他的温柔里自我迷失。
“终点站的罗马,我不想去了,”劲臣说,“容哥,我不去罗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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