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修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他想强压下脑中的疑问和好奇,可最终却还是在那人低沉的,微颤的,却又急促的鼻息中,淡笑着问出了口:“顾老师,硬了?”
劲臣:“……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大约是积攒了三四天,到了纾解的日子?
不过,以前出国,或是在外地剧组,也没这么感觉强烈过,听着那人熟悉又暧-昧的声线,竟然不自觉地完全控制不了。
奔三的成年男人,又不是初尝乐事的青春期小少年,居然听着声音就起了反应。
幸好是忙碌一天回到了宾馆,这要是在片组里闲下来接的电话,外国友人还不得直接把他看成坏分子?就在今天下午时,就在他一身白西装出现镜头前,配合一身白裙女主角时,导演还兴奋地大声称赞他,就好像“东方的仙子,西方的天使”……
劲臣哽住喉咙,强压着呼吸,说不上是什么心情,还稍带了点焦虑:“容哥,你是故意的吗?”
容修不答,睡眠不足的心情却转瞬变好——好的简直不像话,连日奔波的疲倦,以及见人就笑、点头哈腰时心里憋的那股火,全都化成了一汪柔和的水。
那水流清澈见底,和着听筒里传来的微弱的水滴声,似有若无地在心尖儿上缓缓流淌着,水中沐浴着一个人。
眼角泛红的桃花招子,欲说还休的表情,对着他露出几分羞恼,还带了丝哀求,薄唇微微张开——
不是埋怨,是一直在轻轻地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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