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起幻已经很久没再提起这件事了。
郊区别墅地下排练室,室内的静悄悄的,一片静默。
过了好长时间没有人说话,大家都在翻看幻神重新编曲的总谱,据说这是一位资深音乐人给新歌的编曲建议。平时也不见他们这么用功,紧迫感来得莫名其妙,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。
直到鼓手开口,才终于打破那令人窒息的寂静。
“那个容修,什么来头?”鼓手小声问石天一。
“我哪知道,谁知道从哪个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。”石天一说,“老大应该知道吧?”
“老大呢?”鼓手又问。
石天一摇头,看向通风窗的方向:“野哥,老大怎么还没回来?”
傍晚的夕光从天棚墙角的小窗照进地下室,凌野窝在的单人沙发里,看上去像在假寐,微尖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沙发扶手的皮革,将上好的黑色皮面儿抠得白迹斑斑。
石天一再次上前和他勾肩搭背,一副哥俩好的模样:“野哥,睡着啦?想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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