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站在人行道边,脚踩着马路牙,面对着面前的车水马龙,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在办公室里坐了二十年。
平时不是不出来,但也只是应酬赞助商罢了,吃饭唱歌洗澡打麻将一条龙。而当他真正意义上的出来外边遛弯儿,居然不知该何去何从啊,这要是退休了可咋办?
可不是吗,如果暴风台的收视率降到最底线,可不是就得提前退休了吗,以后就要整天过着这种拎着小板凳儿、像野狗似的四处乱转的养老日子……
就在周国槐移开视线的时候,容修也注意到了他。
首都二环附近车多人多,交通糟糕,这个时间段,拎着小马扎的老人站在大道边的马路牙上,一副要过不过的架势,怎么看都不算安全。
“老大爷。”容修驻足。
没想到小伙子会和自己打招呼,周国槐又惊又喜,连忙扭过身:“叫我呐?!”
“是的,您站在这儿,如果是想打车的话,”青年看着他,语速很慢:“这里是禁停地段,不会有出租车停下来的。”
他茫然一呆:“???啊?不啊,我要过去。”他指了指西大街马路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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