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容修说。
“那得去考啊,现在唱歌都要证的!”丁爽说,“店里的很多人都有,有的服务员都考了,就怕到时候应急登台什么的,不考证可不行。”
容修斜倚在沙发上,长腿伸得老远,笑着问:“不行?怎么个不行法儿?会坐牢?”
“那倒不会,但你别不当回事呀,劝你去考,有备无患。”丁爽认真地说,“就像路边小吃摊的健康证一样,平时没有人管,但不能上头检查时你拿不出来,查出来了,就会罚款,罚到你吃糠!”
“你们考的那个,难么?”容修问。
“靠!你一能画五线谱的,还担心这个?我连高音谱号都不会画呢也考下来了,就只考唱歌和乐理,学乐器的还考乐器,对你来说幼儿园水平呀!快去考吧容哥!”丁爽煞有介事地小小声,“我跟你说,趁苍总帮你操心,你赶紧考,他认识人多,还有钱,拖个关系,妥妥的,争取红本本早点下来,不然你怎么登台唱歌?”
苍木脸一黑:“闭嘴!”
丁爽一哆嗦:“凶什么,还不是为了容哥好?为容哥好不就是为了店里好?”
“……我真不明白,”苍木啼笑皆非,直接问:“那两个小子,究竟想干什么?专业问题有导师,修吉他有琴行,他们到底为什么大清早就去打扰你?”
“我对他们有帮助啊。”容修也很直白。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苍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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