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修闭了闭眼。
想起老容,就算是外人眼里严厉端正、墨守成规、爱妻如命的父亲,在婚前也做过让他嗤之以鼻的蠢事。
二十年前,当甄素素知道老容在外面还有一个儿子的时候,气得差点跳楼,好在那边是死头儿的,那孩子的母亲已经不在世了。
甄素素缓了小半年,才和老容谈了谈,负责每年给那孩子抚养费,由她亲自负责打卡。
因为这十年来,老容政敌活跃,始终没敢让那孩子来京城,又没办法直说,生怕隔墙有耳,耽误大事,连汇款都是由甄素素转手数个人。
他比容修年长一岁,不知别来无恙否。
“我觉得,你身体出问题,压力大是一方面,对那事儿没兴致,应该是缺乏安全感。”白翼一本正经地说,“我查了一个月的资料了,还问了好医生里的大夫。”
“安全感?”容修失笑,“我?需要安全感?”
“是啊,是人都需要,还有对感情缺乏信心,不相信情啊爱啊的,所以没那个热情和冲动。”白翼像个情感专家,多亏了他交过像繁星一样多的女朋友。
“荒谬,”容修冷漠地说,“我去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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