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腹诽吐槽,林若溪脸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:“你知道什么?这是在马车上,在荒郊野外,既然是野外,自然要粗野点才有味道,要是都像在家里那样循规蹈矩,有什么意思?哦,对了,若是我弄疼你了,你可不要记恨我!”
“本座怎会记恨你……”九千岁轻笑:“本座疼你都来不及!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话音未落,“吧唧”一口,林若溪的唇已落在九千岁的眼皮上。
身子一僵,九千岁闭上眼睛坏笑道:“野……外?原来溪儿爱女喜欢在外面,在马车上,本座记住了!”
卧槽!你记住什么了?林若溪差点喷鼻血。
死太监,不要把老娘想得跟你一样污好不好?老娘只是一时口误!
此时九千岁闭着眼睛,双手枕在脑后,看着身上的林若溪,表情却愉悦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可以这么说,这是他最放松,最开心,最没有警惕性的时候。
林若溪心中暗道就是这个时候,右手已悄无声息地探入了袖袋。她的唇不敢停,为防止九千岁生疑,还专门往九千岁的眼睛上亲。
九千岁被她笨拙的热情搞得哭笑不得,终于闷哼一声,轻叹道:“溪儿?本座受不住了,你在下面可好?”
话毕,九千岁便想翻身。哪想,手臂尚未从脑后拿出来,心包经上的大穴猛地一疼,继而一麻,全身的力气竟在瞬间被抽空,九千岁再也动弹不得。
倏地睁开眼睛,九千岁瞪着手忙脚乱爬起来的林若溪,阴寒的凤目中皆是滔天杀气:“你居然敢暗算本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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